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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节(1 / 2)





  秦宓用那握贯权势的手替她斟了一杯热茶, 神色自然, 好似做的是多么一件稀松平常的事。

  容嫱伸出指尖摸了摸发烫的茶杯边缘, 笑道:“王爷待人都这样体贴么?”

  “体贴?”他微微蹙眉,似乎有些不解。

  “原来王爷不觉自己很温和。”她斟酌了一下,吐出这个词。

  是了, 心里虽知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风月交易,但这位金主也未免太过随和。

  秦宓拿起桌案上的折子,随手翻看:“你是第一个这样形容本王的人。”

  满朝文武,在他面前虽一个比一个笑得灿烂,但说心里话, 没有哪个不惧他三分。

  就连他教养大的小皇帝都没说过这样的话。

  只有她这样认为?总不能是秦宓只在她面前这样?

  容嫱默了默, 心里有个念头悄然生长,瞬间又被她掐灭。

  见男人就当着她的面看起了折子, 丝毫不避讳。

  容嫱出了会儿神, 转而百无聊赖地捏起砚台上搁置的毛笔, 顺着铺展的宣纸涂涂画画。

  二人各做各的,倒也和谐。

  约摸一炷香后, 秦宓看完剩下的奏折,捏了捏眉心,余光瞥见她纸上的墨迹。

  “画的什么?”

  容嫱眼角一跳, 不动声色地将正在画的那张压到最底下,露出第二张。

  上头是一个女子和一个少年。

  二人皆未画五官,但见那女子身材曼妙,长发如墨,最显眼的是一身如火红裙,美艳至极。

  少年瞧着只有十四五岁,腰背挺直,特征比之红衣女子更加模糊。

  秦宓目光掠过这幅画:“画这个做什么?”

  容嫱拿起画纸端详片刻,喃喃道:“世上穿红衣的女子太多了。”

  “王爷,你说这女子可是我母亲,至于这少年……兴许是我哥哥?”

  秦宓眸底变幻莫测,唇抿成了一条线,似乎对她的猜测不大满意。

  他夺过画,压在手肘下,惹得容嫱投去嗔怒的眼神。

  “嫱儿的画不值钱,王爷快还我。”

  秦宓在她撑着桌面探身过来时,轻轻捏住美人儿光滑细腻的下巴。

  目光相撞,容嫱好似陷入一片不见底的深泉,引得人缓缓坠落。

  秦宓拇指顺着她小巧的下巴摩挲了几下,哑声道:“别画这个。”

  “画本王。”

  酥酥麻麻的痒意自下巴蔓延至整个身子,容嫱撑着桌面的手一松,腰儿软着塌在桌案上。

  双眸湿漉漉地望着他,小声道:“嫱儿画技不精,王爷不嫌弃吗?”

  秦宓的目光落在她开开合合的莹润红唇,说话间偶尔能瞥见里头带着水光的丁香小舌。

  “不嫌弃。”他听见自己声音沙哑,好似沙漠里渴了三天三夜的行人。

  容嫱眼角微扬,带着说不出的风情笑意,忽而攥着他的手,顺着最长的中指轻轻舔了一口顶端。

  秦宓眼神瞬间便沉了下去,美人儿没拢紧的领口处满目春色,往后是因身子弯曲而显得越发紧致挺翘的臀。

  无一不是风情,无一不撩人。

  她这般,是个男人还有什么不清楚,再装无知便显得有些可笑。

  秦宓闭了闭眼:“想要?”

  容嫱不知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嘴硬,扫过他滚动的喉结、紧绷的神色以及蠢蠢欲动的某处。

  谁叫是金大腿,自然只能顺着。

  容嫱唇边勾出点羞涩笑意,适时红了脸,低声道:“想。”

  暮色四合,还未完全暗下去,透过窗口,隐约能见远处炊烟袅袅。

  门外院中偶尔传来几道下人走动的轻微脚步声。

  青伯不知何时会敲响门,提醒用晚膳。

  容嫱压下心头点点紧张,让自己放松迎合。

  男人不知何时已绕到她身后,在她要起来时,却又轻轻压着她的肩膀重新落回桌面。

  秦宓顺着她的弧度俯身,贴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就这样?”

  容嫱只能感觉到身后温热的躯体,以及扑在耳边灼热的气息,身子不争气地轻颤。